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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战场同一次战斗,中日阵亡者共葬一个墓地,世界墓园绝无仅有

朱家岗战斗,日军一个小队再次组织冲击,五连一排长工康让两名战士隐蔽在交通沟西端的横垛下,将成束的手榴弹盖全部打开,他率领其余战士稍作抵抗便后撤诱敌。蜂拥而来之敌被隐蔽在横垛下的战士炸得血肉横飞,抱头乱窜。一排乘势反击,歼敌小队大部,残敌退回孙岗。

交通沟东端距曹圩仅十几米,敌侦知曹圩是我团指挥机关所在地,便集中兵力,企图占我交通沟东端阵地。罗团长赶到交通沟东端,敌又开始沿东北交通沟进攻。五连二排长王洪儒率3个班,用大刀、手榴弹与敌展开拉锯战。10 时,一颗敌弹击伤罗团长的右腿,剧烈的疼痛使他头晕目眩,鲜血浸透棉裤。当罗团长醒来时,严副团长告诉他,交通沟东端曾被突破,王康带一个班及时赶来增援,机枪手余忠献用准确的点射消灭了十几个日本兵,配合二排夺回了阵地。

一百余敌人与我一个排20余战士激战五小时,未能占我一寸阵地。敌人不甘心失败,又从南面界头集赶来一路援军。为加强交通沟东端的防御,罗团长和严副团长商量后,决定调上二连。

二连进入阵地后,孙存余连长带的一个加强班协同五连二排、一排一班打退敌 3次冲锋。敌人又挑选射手,占领离交通沟 80米处的屋顶,向沟内射击,使我伤亡了六七个战士。孙连长气得直咬牙,从娄芝信手中接过步枪,三发三中,消灭了三个敌射手。此时,20多个日本兵喊叫着冲上来,孙连长只剩一发子弹,他要大家打开手榴弹盖,准备好大刀。随着孙连长一声枪响,敌小队长倒在地上。一阵劈头盖脸的手榴弹在敌群中爆炸。孙连长带领战士挥舞大刀冲入敌阵,左砍右杀,全歼这股敌人。

二连战斗至午后两点,伤亡大半,连长身负重伤,副连长的肚子被打穿了,肠子从腹腔内流了出来,罗团长刚下令增援二连,一颗子弹打中了他的左大腿。警卫员把他抬到担架上,准备抬离战场。罗团长瞪着血红的眼睛大吼道:”我不走,我就在担架上指挥战斗!”

午后,敌人把重点转至东南圩门。敌人集中了十几门迫击炮,连续轰击圩门。大门终被炸毁,围墙坍塌,大部分工事被毁,守在这里的四连三排,利用残存的围墙和弹坑,用密集的火力还击敌人。发了疯的鬼子不顾伤亡,继续冲击,我战士与敌展开激烈的肉搏战。不久,东南圩门被敌突击队攻进,二营张立业营长负伤,情况十分危急。严副团长沉着果断指挥营属重机枪猛扫冲进圩门之敌,三排又夺回了圩门阵地。

打退敌对东南门圩门的第5 次冲击后,团领导分析双方情况认为,我困难敌更困难,我有牺牲,敌伤亡更大。只要坚持到底,最后胜利必定属于我们!严副团长说:“我手里还有四连九班做预备队,这块钢该用到刀刃上了。”

九班战士都是十五六岁的“小鬼”,多是淮北根据地贫苦农民的孩子,被大家亲切地称为“小鬼班”。严副团长把全班编成两个组,一个突击组,一个抢车组。

    激烈的战斗打响了,在四连副连长尹作新指挥下,突击组先向敌人投了一阵手榴弹,把敌人打乱,接着挥舞大刀直冲敌群。“小鬼班”的突然袭击打得敌人晕头转向,狼狈逃窜。抢车组乘势夺取东南门外场上的两辆大车,把炸毁的圩门堵塞起来。敌炮弹在圩门附近继续爆炸,密集的子弹在头顶呼啸,敌人发动了又一次冲锋。只有三四十米远时,尹作新发出“齐射”命令。“小鬼”们像久经战斗的老战士们一样,弹无虚发,30 多个鬼子应声倒地,其余的敌人逃回路沟。

敌人受到教训后,改变了战术,采用交叉掩护、分组跃进,逐渐接近圩门。“小鬼班”又是一阵手榴弹、机枪、步枪,枪口喷出火舌,像暴风吹散稻草垛,打得敌人满地翻滚,狼狈不堪。

下午两点多钟,敌人发起了最后冲击。密集的炮火把掩体大部轰平,阵地上硝烟弥漫,尹副连长和“小鬼班”班长周茂松牺牲了,只剩下几个小战士依托两辆大车继续抵抗。

从早晨到下午3时,150余名日军,对东南圩门进行了十多次冲锋,圩门外遗尸累累,枪支弹药遍地,却始终未能突入我阵地。

    韦国清旅长中午12 时得知朱家岗战斗详情后,率领骑兵团火速赶来,一路急驶 4小时,赶了二百多里,赶到朱家岗时,已是下午4 时,当时阵地上还在激战。韦国清带着骑兵赶到时,阵地上一片欢腾:“韦旅长带着骑兵来了!”“韦旅长来救我们了!”

敌人见新四军增援部队来了,纷纷向青阳镇、金锁镇撤退。二十六团见敌人败退,岂肯罢休,奋起直追,歼灭了后尾敌人。

战斗结束,打扫战场时发现,坚守孙岗东房阵地的一连二排20余名战士全部牺牲。一位牺牲战士的嘴里还咬着敌人的一只耳朵;一位牺牲的战士手中仍紧握大刀,刀口砍卷了,沾满了黑色的血;另一个牺牲战士的手里紧握着手榴弹。

烈士的鲜血结成了胜利的果实,群众看到敌人拖回各据点的死尸至少有二百多。战后,群众把未拖走的日军尸体埋在朱家岗烈士陵园四周,有的坑掩埋的日军尸体多达四十多具。

一营教导员吴承祖、二营四连副连长尹作新等73 位烈士,为了民族独立和人民的解放流尽了最后一滴血,二营营长张立业、二连连长孙存余等六十多人负伤。

在朱家岗战斗中,我英雄的二十六团抗击了弹药充足、装备精良、数量上占绝对优势的日本鬼子,血战18个小时,守住了阵地,取得了胜利。在彭雪枫师长、邓子恢政委指挥下,新四军四师各部在外线对敌人展开猛烈攻击,青阳镇、归仁集、金锁镇、马公店等据点的日军仓皇撤回徐州。日军对淮北抗日根据地发动的规模空前的 33 天大“扫荡”以失败告终。

    彭雪枫在报告的最后部分说:“我们四师在 33 天的反‘扫荡'战役中,喋血奋战,惨烈悲壮,惊天动地,以击败敌人为圆满收场。我们的胜利,不但在于粉碎了敌人聚歼我主力的计划,巩固了边区根据地外,胜利的意义还表现在我师各部队在战斗中得到实际的锻炼,战斗力加强了,战斗力提高到了一个新的阶段,干部的战术素养也提高了一步。特别是干部的战略素养提高了,他们痛切感到局部利益与全局利益之间的关系性与一致性,打破了那种各自为政、不为别人着想的本位主义。也更使军队与地方干部痛切感到’一切为着战争、一切为战争服务、打破太平苟安观念'等口号的实际意义,使人民更进一步认识‘学习战争、掌握武装、领导武装'的伟大作用。”

在热烈的掌声中,彭雪枫结束了他的精彩报告。

    陈毅说:“彭师长的报告十分精彩,让我们再次以热烈的掌声表示感谢。”掌声再次响起,陈毅用双手朝大家示意,等会场安静后,他接着说:“四师33 天的反‘扫荡',朱家岗战斗是压台戏、也是重头戏。朱家岗战役中,二十六团喋血奋战,惊天地,泣鬼神!”说到这里,激动万分的陈毅举起了右手,带头高呼,“二十六团万岁!二十六团在朱家岗战斗是华中地区以少胜多的范例。”

朱家岗战斗结束了,它的影响却久久不去,彭雪枫亲自撰写了名垂千史的《纪念朱家岗战斗殉国烈士碑记》,落款日期为1943年 10月10日。这一天,由四师九旅旅长韦国清主持了立碑仪式。淮北抗日军民大仁大义,将敌人13具尸体收殓埋新建的朱家岗烈士陵园内,还建了一块日本人自己立的“日本阵亡将兵之墓”的墓碑,碑文上写道:

日军千余名和新四军作战之后,1942年12 月10日,小队长以下13 名令人惋惜地离开了这个世界,永远告别了父母妻子而长眠于草根之下。

新四军把死者尸体给予埋葬,这表明侵华战争的残酷性及日本军部和大资本家谋私利为目的一个罪证。

落款是:淮北日本反战同盟支部

昭和十八年十月十日

在同一战场,同一次战斗中,敌我双方的阵亡者共葬一个墓地,也许在世界墓园史中绝无仅有;在这个世界上,唯有中华民族能有如此博大宽容的胸怀,允许侵略者尸体埋在自己卫国战士的身旁。

当初立碑者,也许想将这“日本阵亡将兵墓”墓碑,起到醒悟碑、警世碑的作用,想给后人留下那一代侵略者的罪恶铁证,告诫后人为此事而汗颜,而内疚。果然立碑者的良苦用心得到了回报。60 多年后,一个偶然的机会,日本友人田中隆先生,在英特网上获悉此事后,感慨万千。他遂于2006 年10月4日慕名专程来到朱家岗烈士陵园,先在新四军烈士墓前敬献了花圈,深深地三鞠躬,以代表其父辈们向抗日英烈和中国人民谢罪。接着,他又来到了日本阵亡将兵墓前,凝神默读碑文,感慨陈词道:”我要把中国人民特别是淮北军民博大胸怀和宽容之心,向日本广大人民广泛宣传,并以自身实际行动,为泗洪的经济发展作贡献,为促进中日两国人民的世代友好作贡献!”

1942 年至1943年,日军扫荡的主要目标是苏北的盐阜地区,从1942年秋季起,淮海、盐阜地区上空乌云密布,黑云翻滚,在鬼子的血腥“扫荡”到来之前,华中局和军部断然决定,华中局、军部及直属队迁移到地处苏皖边界的盱眙县黄花塘。这里湖泊河流多,鬼子“扫荡”行动不便,二师和四师都在附近,华中局及军部设在这里,可以在淮河两岸行动自由,如遇到复杂敌情,二师和四师可以随时“保驾”。

华中局和军部的转移,是一次重大行动,途中不仅要经过十几道封锁线,还可能冤家路窄,与“扫荡”的1.2 万名鬼子碰面。转移途中,一根划着的火柴,一支点着的烟头,都有可能在穿过封锁线中暴露目标,发生不可想像的意外损失。因此,转移前,军部要求精简机关,丢掉坛坛罐罐,轻装前进。有的女同志或者孕妇就地安排,暂时隐蔽在可靠群众家里。

身为军长的陈毅,首先要从自己做起,决定将不满周岁的小倚寄养在停翅港张大娘家里。

当陈毅和张茜商量这件事时,张茜的泪水在眼圈里转动,心如刀绞;她虽然默默无语,内心里却在进行着激烈的斗争。由于他们平时一贯相敬如宾,陈毅非常尊重张茜,张茜更是事事十分尊敬陈毅,听从陈毅的意见。

陈毅见张茜面色犹豫,忧心忡忡,呼着张茜的原名,说:“春兰,我的心情也不好受,我是小倚的父亲,如果不是为了机关的安危,我能忍心丢下他吗?为了大家的安全,也是为了小倚的安全,我们只能这么决定了。”

张茜仍不讲话,流着泪,抱着小倚亲了又亲,就像有谁来同她争夺小倚,把脸贴在小倚脸上。

    陈毅说:“南方三年游击战争期间,有位游击队长叫方海天,爱人生了孩子,因为没有奶水,孩子不分昼夜地哭,部队转移到哪里,孩子就哭到哪里,敌人就寻着哭声追到哪里。周围村庄的群众都被迫移民并村了,不肯并村的上了山,想把孩子送走也没有地方送。为了部队的安全,方海天和爱人商量,不得不铁了心肠,把孩子活活地掐死。”

说到这里,陈毅痛苦地双手叉腰仰起脸,任泪水在脸上流淌,这时的张茜早已泣不成声,他们都被方海天夫妇的精神所感动。

沉默了好一会儿,陈毅把双手放在张茜的肩上,一边抚摸着,一边语重心长地说:“春兰,为了革命胜利,为了军部的安全,要舍得牺牲一切啊!何况,我们这样做是两全其美的办法。等形势缓和以后,我们再把小倚接回去。”

“别说了。”张茜挂着泪水,说,“我不是不同意你的决定,而是一时受不了这母子离别的痛苦……”

12 月28 日晚上,军部出发了。这天晚上,狂风呼号,树枝剧烈地摇晃,狂风卷起的灰沙,弄得人睁不开眼晴。陈毅带着军部机关走了。

张茜走出没有多远,又回头急冲冲跑到寄养小停的张大娘家里,迫切地想最后看一眼孩子。当她走进老乡家里,孩子已甜甜地入睡了。

张茜左看右看,弯下腰,将脸轻轻地贴到孩子红红的面颊上,轻轻地说:“孩子,爸爸妈妈走了,你在这里要听话。”张茜的泪水滴到孩子的脸上。

站在旁边的张大娘说:“张同志,你放心去吧!这是军长和你的骨肉,是革命的后代,我们拼着命也要养好他,保护他。”张大娘说着说着,忍不住也哭了,断断续续地说,“新四军为了打鬼子,牺牲了无数好同志。我们要养不好这孩子,怎么对得起新四军啊!”

张茜扑到张大娘怀里,说:“大娘,实在难为你了……”说完,猛地回头赶队伍去了。

华中局和军部机关夜里行军,拂晓宿营,巧妙地穿过敌人一道又一道封锁线,经过淮阴、淮安,来到了盱眙的黄花塘。

小侉就是陈毅的长子陈昊苏。后来,当陈昊苏长大成人,知道他的这段经历,曾几次从北京到苏北寻找他的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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